“很不好。”吕印汀道，“小时候周围的人欺负我，我问我爹我们为什么不离开那个地方，爹跟我说过当时周围人对我娘的态度问题，我至今还记得。以前我爹实在看不过去别人欺负我娘，那时就想过要离开那个地方。他曾对我娘说，虽然他很相信那个方士说的，但是每次得知娘在外受欺负之后他就希望跟娘一起离开那里，找个没别人的地方生活。我娘认为方士说的是真的，还说就算去没别人的地方住，说不定她在路上就会被人杀了，还不如就在原地。其实那时候我爹知道那时候我娘是不希望我爹受他连累而有生命危险。”
“你娘也特别相信那个方士的话？”凝端夜又问。
“是的。那个方士之所以跟我爹说了那件事，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他一直欠我爹这份恩情，对他自己今后不利。我娘觉得，那个方士付出了那么大代价就为了告诉我爹这事，这个说法更不像是假的。”吕印汀道。
凝端夜说道：“后来你们就一直住在那个地方？”
“是的。”吕印汀说，“他们在那里做事情，制作东西卖东西，在那种环境下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但是我娘和我爹的手艺好，当地没有人能比得了，所以东西还算好卖。只是有时候要出去找做东西用的材料，还要买材料，有时候会受人欺负，很不容易。当年那方士跟我爹说了范围，说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