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
把她当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骗，也不知道是他们太低估了她，还是太高估了他们自己。
汽车在公寓楼下停下，程凤素没有反抗，配合的被赵西庆和另外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上了公寓楼的顶楼。
赵西庆走在最前面，殷勤的把门打开，站在一边，满脸是笑的弯腰，冲程凤素做出请的姿势。
站在程凤素身后的三个男人，则不客气的把程凤素给推进了房间。
赵西庆最后一个进门，把门关上，反锁。
进门之后，他原本一直微微弯着的腰，瞬间挺直了。
他收起脸上的笑，拍了下手掌，身上狗腿的气质飞快变了，变成了不苟言笑，说一不二的模样，“行了，行了，时间宝贵，咱们不能耽搁，小程啊，你赶紧脱衣服，换上我们为你们准备的衣服，咱们先拍几张照片，让造型师帮你看看，看看以后你是走清纯路线，还是走性感路线。”
房间里，除了进来的程凤素他们四个，还有两个人。
另外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看着都很年轻，不过二十上下岁的年纪。
听了赵西庆的话，那个女孩子一言不发，拿了一身内（和谐）衣过来，递给程凤素。
说是内（和谐）衣，其实就是几根带子，穿到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程凤素挑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看向赵西庆：“你让我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