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伸手揽紧他的腰,用力点头:“是的,我相信你!”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看向聂延警。
聂老大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聂延警。
聂延警只是静静看着他,偶尔辩驳他两句,更多的时候,任聂老大哭嚎撒泼,他一言不发,颇有几分任你狂风骇浪,我自不动如山的大将风度。
叶星北:“这孩子很沉得住气。”
“嗯,他父亲把他教育的很好,”顾君逐回了叶星北一句,不再任由聂老大闹腾,冲顾驰摆摆手。
顾驰会意,抓住聂老大一根手臂,将聂老大从地上拽起来,往外拖他,“行了,警你也见到了,警的意思也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你母亲和你妻子儿子怎么判,是公检法的事,他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爱莫能助,你就别在这嚎了,耽误警养伤!”
“不要,警,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近一米八的汉子,哭的涕泪横流,打着坠儿的不想离开:“警,你奶奶和你伯娘你堂哥们都被抓了,家里就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死了!我可是你爸的亲大哥,是你亲大伯,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