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儿子曾经对你表妹做过不好的事情，可他……他精神有问题，他什么都不懂，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王娴指使他的，他是王娴手中的刀子，王娴在利用他！”
“我知道，现在抱歉，对不起，都是苍白的，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求，请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补偿你和你的表妹，对不起！”
喷泉边人很多。
虽然光线很暗，距离稍微远一些，就看不清人的模样，还是有很多人朝这边看过来。
温崇不想被人当猴看。
他看着周晨兰，漠然：“你走吧。”
他没原谅或者不原谅。
他的语气很冷，听上去极不耐烦。
周晨兰没敢再纠缠，怕适得其反，又了几句对不起，转身离开。
等她走远，温崇走到顾君逐身边，“周晨兰刚刚来过了。”
“看到了，”顾君逐勾唇：“来道歉的？”
温崇点头：“对。”
“周家老二是个精明人，”顾君逐淡笑了声，“精明人通常不太可爱，但精明人有精明人的好处，不会自作聪明，反而做些蠢事。”
“嗯，”温崇点了点头，“周晨兰，她保证她和她儿子以后一定不出现在茶茶面前，求我和茶茶原谅她，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