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呢，”顾君逐：“你儿子凌晨五点钟就起来了，把我挖起来，要我带他去项叔家接越回来和他练武，你儿子了，一日之计在于晨，练武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都不能荒废。”
叶星北：“……项叔没生气吧？”
“我爷爷不会生气的，”凌越代替叶星北：“我自己也愿意陪树练武。”
“对对，”树苗儿使劲儿点脑袋，“练武可以强身健体，还能保护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树和越哥哥都要练成绝世高手，做最最厉害的人，所以要每都很努力，一都不能落下。”
叶星北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别以为你的一本正经，我就不知道你是怕你项爷爷把你的越哥哥扣下不肯还你了！不会害怕的昨晚没睡好吧？五点钟就醒了。”
“才没有。”树苗羞哒哒的不好意思。
凌越看着树苗儿的目光很温和。
他喜欢这样被需要、被重视的感觉。
所以他丝毫不会觉得五点钟就被树苗儿从床上挖起来很烦，反而觉得很开心，很温暖。
很多时候，他的眼睛不像一个孩子的眼睛。
他的眼珠漆黑，目光深邃、冷静、沉稳，很多情绪都不是一个几岁孩子应该拥有的。
唯有和树苗儿在一起时，他才偶尔会泄露几分童真。
叶星北也摸了摸他的脑袋，看向顾老爷子：“爸，早餐好了，可以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