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还不能动，到了第二，就好多了。
霍湛北来看她，苏染成照顾他，趴在床头睡的香甜。
“苏染。”
霍湛北轻声喊醒她，“你去沙发上睡一会儿吧，我来陪着清欢。”
“……哦。”
苏染一擦口水，“你们话，我也不睡了，哎哟……身体好酸，出去走走。”
时清欢微笑着点头，“去吧。”
……
医院花园。
苏染正活动着四肢，远远看见肖扬走过来了。
“肖扬！”
苏染朝他挥挥手，笑嘻嘻，“这里！”
肖扬笑着走过来，“怎么在这里？”
“喏……”
苏染指指楼上，“那个霍总，来看清欢了……”
着，顿了顿。
“肖扬，你对清欢……”
肖扬释然的一笑，摇摇头，“想什么呢？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很清楚……我和清欢，已经是过去式了。”
“哦。”
苏染点点头，松了口气。其实，熟悉之后，觉得肖扬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他一味在时清欢身上花心思，还挺让人觉得遗憾的。
肖扬指了指上面，“那我可以上去吗？”
“应该可以吧。”
苏染笑笑，“据我观察，那个霍总……目前就是清欢的追求者，还什么事没有呢。”
“那行。”肖扬笑笑，“我是来和你们告别的。”
“啊？”苏染一愣，“你要走了啊？”
“自然。”肖扬笑着点头，“我在这里的活动都结束了，今晚的飞机……”
“啊。”苏染点点头，皱了皱眉，“可是，清欢不能去送你的，她还没恢复。”
“呵呵。”肖扬浅笑，“我是来要清欢送的吗？我来看看她，一会儿就要走了。”
“嗯，好。”苏染笑着，“对了，清欢不能送……我送你啊。”
肖扬些微诧异，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又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的团队。”
“那不一样啊。”苏染坚持，“你的团队，那是你的同事，好容易来一趟延边，有朋友在……没有好好聚聚，走了还没人送，多凄惨呀。好了，我去送你啊。”
“行。”
肖扬没有再推辞，“一会儿我把航班号，发给你。”
“嗯。”
苏染点点头，目送肖扬上楼，“你快上去看清欢吧。”
“好。”
肖扬转身走了。
苏染目送他，左后摇晃着脖子、活动筋骨。
“哼……”
身后，突然一声冷笑。
嗯？苏染疑惑，这声音……听着挺熟悉啊。回头一看，果然是……沈让。
可是，沈让这是什么笑声？干嘛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沈让慢悠悠的走过来，双手插在休闲服口袋里。目不斜视，嘴里却着，“听，好朋友好姐妹……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好像，也会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
苏染怔愣，他这是，谁呢？
“喂！”
苏染这性子，是没法藏住心事的。
“沈让，你谁啊？”
沈让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谁，你不知道吗？”
“嗯？”苏染诧异，指着自己的鼻子，“难道，你是在我？”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