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的,缀里酱,安心生活下去吧,不要想太多。”
月咏小萌一副骗小孩子的模样,安慰着铁装缀里。
“希望如此吧。”
见自己的两位友人是这样的表现,铁装缀里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嘬了一口饮料,她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没事的,他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了,他要是再出现,我帮你揍他!”
“真的?”
“当然是真”
“轰——”
黄泉川爱穗一句话没有说完,他们面前的桌子就被一个不明物体直接砸中,冲击波将他们三个也掀飞了出去。
一手拎着月咏小萌,另一只手揽住了铁装缀里,黄泉川爱穗稳稳的落到地面之后,警惕的看向了她们刚才坐着的桌子。
不仅仅是她,就连不远处另外一桌下班了的警备员,也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
那是他们平时装枪的地方。
只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们都没有带枪。
所以只好一人拎一条板凳,以合围的阵型,向着不明物体缓缓靠近。
“铁装,通知部长!”
黄泉川爱穗向铁装缀里下达了命令之后,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风纪委员臂章,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拎起一个板凳,挽起袖子也冲了过去。
“嘶——”
砸在地上的不明生物满脸迷茫的坐了起来,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发出了灵魂三连。
巘戅妙笔库巘戅。“这是哪?我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听到那有些熟悉的声音,黄泉川爱穗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的板凳有些沉重。
再次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袋,白井终于彻底苏醒了过来。
之前他去二十三学区,使用树状图设计者计算某些东西。
算完之后,他又自己琢磨了很久。
因为觉得有些累,所以看到天上的飞艇之后,就跳到了飞艇之上,躺在上面晒着太阳捋着脑海里的计划。
厺厽 妙笔库 miaobiku.com 厺厽。捋着捋着就睡着了。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耳边很吵,听起来就像是手机的铃声。
但他没有带手机,也没用过手机,只当是听错了,所以凝聚起氮气长枪一把戳过去之后,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下去。
结果一阵坠入深渊的感觉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碾路机压过去了一样,发出一阵剧痛。
还好他的体质非比常人,在月光下更是达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程度,这才只是有些迷糊。
否则的话估计要去冥土追魂那里进行全麻手术了。
嗯?你觉得全麻手术没啥事?
拜托,人家冥土追魂心脏手术都是局麻,全麻代表啥,知道不?
“等会儿”
想起自己好像用氮气长枪戳到了什么,白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道
抬起头,看向了夜空下的飞艇。
看到它还慢悠悠的飘荡在空中之后,白井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才想起自己被一群人给围着了。
仔细一看。
哟呵,还全都是熟人。
黄泉川爱穗,月咏小萌,还有
卧槽!
看到那个头上呆毛像天线一样绑儿硬的弱气眼镜少女,白井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不是被自己砸了两次卫生间的那名少女吗?
而且和月咏小萌还有黄泉川爱穗在一起,难道她就是喝酒、抽烟、烫头好吧,这一个没有。
总之,难道她就是某高中教师三人组里的那个弱气眼镜娘铁装缀里吗?
白井会记得她,还是因为前段时间遇到黄泉川爱穗时,翻看了自己保存的那本笔记,顺便记住了她。
“你是铁装缀里?”
无视了来势汹汹的警备员,白井向着躲在月咏小萌背后的铁装缀里询问道。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月咏小萌那体型,真的能挡住她吗?
“噫——”
铁装缀里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直接就炸了毛。
果然啊!
现在连名字都知道了!果然他是盯上我了啊!
“喂!那个少年!站在原地不许动!”
逐渐围上来的警备员们,看到铁装缀里的反应,以及手持板凳挡在白井面前的黄泉川爱穗之后,还以为他们起了什么冲突,看向白井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啧不太妙啊,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围上来的警备员也不是说不好处理,但他不想在这三人组面前,留下袭击警备员的坏名声,所以咂了下嘴,使用能力离开了原地。
只剩下几张钞票在半空之中飞舞着。攫欝攫欝
那是他赔偿被他砸坏的桌子的钱。
看到白井消失,本来已经松了一口气的黄泉川爱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用着十分夸张的动作,抡起手中的板凳,狠狠砸在了白井消失的地方。
“算你小子跑得快!不然绝对揍你一顿!”巘戅追文小说网巘戅
将板凳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黄泉川爱穗狠狠的朝着空气大声怒斥着,看起来霸气十足。
但那种拙劣的演技,全都被铁装缀里和月咏小萌看穿了。厺厽 追文小说网 zhuiwen.org 厺厽
若真想揍他,在他还没走的时候,直接出手不就行了吗?你那一手堪比美x队长的飞盾术,在这种距离之下,砸中他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你们几个,没事吧?”
听到黄泉川爱穗那略显彪悍的发言,几名警备员还是有些上心的,他们以为这是一个小太妹。注意到她胳膊上的风纪委员袖章之后,他们这才放下了怀疑。
“没关系,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我是风纪委员一七一支部的黄泉川爱穗!感谢您的援助!”
“原来是黄泉川同学,晚上不要在外面待太晚,记得这些回去。”
黄泉川爱穗作为警备队钦定的成员,在警备员之中也算是有着很大的名气了。
所以警备员认识她,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嗯!明白了!”
和警备员打过招呼之后,三人这才踏上了归家之途。
至于白井
他此时正坐在附近一座人行天桥的边缘上,看着天上已经逐渐远去的飞艇,缓缓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