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块灰色市场还在不断的扩大，再因为当今舆论、媒体各方面的价值灌输和洗脑下，更容易让人们无师自通！
有时候单单是了解，就能感受到社会的深深恶意！
……
话回到当前，林启山并没有深入告诉她们太多。
只是说了一些初级层面的，让聊天变得更趣味的内容。
若要完整说来，什么六十几页ppt都弱爆了，单单是“挖墙脚”这一项，他都能写一篇教程出来，涵盖了心态建设、展示面、团队配合价值观输出、制造精神共鸣……当教材都行！
不过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就像他这样，渣男当太久了，女人接触太多了，就已经不相信爱情，这可能就是代价！
所以他没有去告诉她们太多险恶的事情。以后社会如何他不懂，就目前的生活，对于多数人还是比较善意的。
对于林启山这级别的男人，虽然他可能是女玩家的眼里的大蛋糕，但是他也懒得接触那些来路不明的名媛。
这也是他为什么想跟陈怡曼这种真正富家千金，身家优渥的白富美谈谈恋爱的原因。因为渣男常在河边走，也有怕湿鞋的时候。
与其让别人套路，不如先去找一个制高点，找个最优秀的把其她的都比下去，自然就很难产生那种“她优秀我渴望”的心理了！
现在这三位姑娘听了，更多也是觉得恍然大悟。
过去我怎么不知道总结运用这些规律？
她们并没有掌握到这把剑恶意的一面，林启山也是点到即止：“就知道这么多了，适当用一下生活更美好，但太依赖搞砸了，可别怪我！”
“没有的事！”
“来干杯！”
在清脆的碰杯声中，啤酒一口口下肚。
这个话题聊完了，热情自然也过去了，便就来到了其它内容上，谈一下去音乐节什么计划，怎么玩，带多少人，等等。
就这么聊到了深夜，到点了也要各自撤退，两帮人都叫了代驾，林启山就不需要操心开车的事，跟陈怡曼坐后排，先送她回去。
路上她有些若有所思，看了他几次后，问了：“今晚上说的那些招数，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林启山撑着下巴看着她，骚话立马就来：“其实……我是个特别容易受伤的男人——”
“停！”她笑着叫停了，“你今晚才说的招数的！你认真点说！”
林启山便就收起嬉皮笑脸：“我就是研究多了点——我身边有朋友有这遭遇，我不想自己以后也弄得这么狼狈，我希望恋爱相处能互相坦诚尊重，别玩太多套路，我喜欢性格直接一点的女生，那些总让我猜的我其实真的害怕……”
他说着说着，陈怡曼还是不知觉把自己代入他的要求中了。
然后就发现，自己相当符合，但也有少数不符合的地方。
对于那些自己还没能做到的地方，恋爱头脑发热的她，也想要去做到！如果做不到的她也会辩解为什么，削弱对自己的“减分项”影响！
剖开这表面，其实林启山是在细微的地方给她进行了“赋格”，妹子的反应则在自我赋格。
段位高如他，这一切已经不是故意进行，而是不经意间发出，很自然，也很难能够去察觉到，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已经融入本能，那就不能再说是有意为之了。
最终在陈怡曼表现出她的优秀面后，林启山抓着她手相视笑容，到她家小区下去后，林启山给她来了个午夜恋人的吻别。
亲了后捧着她脸：“到家给我信息！”
她乖巧点头嗯了一声，回去不久后微信发了过来：
“我到了大坏蛋！”
“明天来接我！晚安！”
林启山给她回了个ok，然后让代驾把车开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