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愣了一愣。
睁着卡姿兰大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王直，完全不明白。
“孔雀燚火锅店的创始时间是2030年，也就是十年前。”
“这个时候，还没有黑盗。”
“黑盗出现在华夏王牌军档案里的第一个案子，是2032年，比孔雀燚火锅店晚了两年，如果黑盗2030年就已经成立，两年的时间犯下无数案子，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几率微乎其微。”
林夏点点头。
当有大量无头公案出现时，必然会引起恐慌。
华夏王牌军一定会彻查。
那段时间所记录的，正是2032年，也是抓到第一个黑盗成员的时间，所以推测黑盗是于2032年所成立。
“慕月辰，27岁。”
“雀燚，比他大十岁吗？”
“不，我询问了解剖雀燚尸身的法医，雀燚的身体细胞各方面都很年轻，绝对不超过30岁，通过骨骼内脏肌肤等身体条件，估测雀燚实际年龄是26-28岁。”
“她和慕月辰，差不多是同龄。”
“相仿的年纪更容易产生真挚的爱情。”
“真正比慕月辰大十岁的是孔爷，也是身份证明里，真实的雀燚。”
“死去的‘雀燚’是假的。”
“如果我没猜错，她是孔爷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腹，也是一步步把孔雀燚火锅变成遍及全华夏黑盗势力的关键所在。”
“根据她们的年龄差，我查过孔爷接触过的人，发现一个年龄段很符合假雀燚的女子——殷小茵。”
“她最初的身份是孔爷的小秘，两年后就辞了职消失不见，之后再没找到过她的踪迹。”
“那时的她只有16岁，无论个人履历还是能力，都不足以担当孔爷的秘书，两人是什么关系一猜便出。”
“直到现在，孔爷心里仍有她，甚至…不比邬稚差，从监控视频中可看出一二，我想如果不是雀燚动了歹心，孔爷真不一定会绝情。”
林夏美眸紧盯着王直。
闪闪在发光。
倾听着王直说话，这一刻的她毫不掩饰眼中的钦慕。
“你这眼神……”
王直苦笑：“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像十年前的孔爷，而你就是殷小茵。”
“这也不差啊。”
林夏浅然一笑：“但我相信未来的你肯定比孔爷更厉害，而我…也一定不会像那殷小茵一样，最后背叛你。”
“人心会变的。”
王直摇头：“尤其是女人。”
林夏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殷小茵会背叛孔爷，就算两个人分了手，也可以做朋友，起码孔爷对她有栽培和提拔之恩。”
“她只是孔爷的影子。”
王直淡然：“她想成为自己，成为真正的雀燚，想让自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黑盗成员的视野中，想让…慕月辰名正言顺。”
“当野心和欲望足够大，而她自己又有这能力的时候，事情自然而然就会发生了。”
“只是，她太低估了孔爷。”
“对她好，和防她一手，两者并不冲突。”
“人心，是自古以来最难估测的。”
“而且……”
王直微微顿了一顿：“她和孔爷之间，可能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我现在还不敢肯定。”
林夏轻轻颔首：“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