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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杨府回到家中,高伯逸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将段深带到了书房。这家伙一路上经常被打晕,实在是没什么瞌睡,此刻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在高伯逸家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更别说他不见得能打得过高伯逸。
“这封信你看过么?”
高伯逸打开竹筒,将手里的信晃了晃问道。
这个问题不止是他问过,早在段深被抓的第一时间,裴让之就已然问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父亲写信的时候,我在旁边看过,大致知道。”
段深没有把话说死,实际上,信中的每一句话,他几乎都记得。
“你父亲打算立高孝瑜为皇帝,此事你怎么看?”
高伯逸和蔼问道,就像是以前问宿舍的室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