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爵这几天一直都医院和公司来回跑,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放在了调养曲涵的身体上。他只能让自己充实,只能让自己马不停蹄地奔波。因为只要一停下来,他对凌弯弯的思念就有如潮水涌来。只有让自己忙的分身法术,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她。有时候真的累了靠在医院的顶楼,看着寂寥的夜色,也会彷徨和无措。自己真的还能再回去她的身边吗?本来是想要好好和她在一起,可是为什么每次下定决心要好好对她了,要不顾一切跟她在一起了,就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阻碍着。他想要和凌弯弯在一起,可是内心对于曲涵的愧疚却总是像恶魔一样捆绑住他。墨爵看着自己进退维谷的境地,深深地叹息。
不过这几天,曲涵倒是很开心。因为不管多晚,墨爵每天都会来她的病房看她。很多次他就这样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陪着他。还经常买来珍贵的药材为她调息身子。只有那一天,她的病房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日,她正好从午睡中醒来,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她只以为是墨爵来看望她,就对着门口喊了一句“进来吧。”
临川得知了曲涵受伤的消息,就立刻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赶到医院来看望她。可是在他刚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在看到他进门的那一刻眼睛里的希冀的光一下子就熄灭了,转而换上了一张冰冷的脸,带着冷冰冰的声音问着:“你来干什么?”
临川不在意地笑笑,把带来的花束放在床头柜上,“知道你病了,当然是来看看你,毕竟我们的关系……”
临川的欲言又止,迅速让曲涵想起来那个恶心的夜晚。“省省吧,你来看我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临川像是不在意似的,故意挑衅似地说:“毕竟我们的关系可是同事,还是战友呢。怎么,这两个关系还不够我来这里探望你?”
“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曲涵当下就明白自己被羞辱了,恶狠狠地将床头柜上临川带来的花恨恨地砸了过去。
临川就这样站在那里不躲不闪地,任由花砸在他的身上,然后又滑落到地上,只留下了点点花粉证明它曾经的到来。就像是那晚,室内只有她的余香,似有如无地证明曾经他们做过多么亲密地事情。
墨爵一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一地的花瓣狼藉。临川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花朵,似乎在想着什么。曲涵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连正眼就没有看向临川。这两个人,是吵架了吗?
临川看到墨爵进来,率先回过了神,“知道她受了伤,所以过来看看。”
墨爵点点头,一贯的性子让他不曾多言。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临川说着就往门外走。
就在临川刚走出病房的时候,就遇上了正好要进门的医生,看医生的样子应该是房里的病人身体上的紧急状况。心下关心着曲涵,临川几乎是立刻就叫住了那个医生,“我就是里面曲小姐的家属,她的病情又出了什么情况吗?”
医生见临川刚从曲涵的病房里出来,又衣着正派,里面住着曲涵小姐的事情就只有几个内部的医生知道,显然这个人是认识曲涵的。再加之一会还有重要的会要开,医生也就将情况一一告知临川:“是这样,曲涵小姐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上的伤正在好转。不过就是查处了一个新的情况,曲涵小姐怀有身孕了,据推算已经半个月有余了。”
临川怔了怔,身孕?半个月?那不就是那一晚,他们疯狂的那一晚。所以,所以这是他的孩子?一定是,一定是的。临川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好,检查报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