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剑在手的上官玉辰暗松一口气,可脸色却像抓住机会能将强抑的情绪释放一般,怒火扑了出来,他狠狠地甩开剑,一把逮住她的手腕,语气像沉冷中又加了冰块:“你赢了,你已经将钜子山从头至尾赢得彻彻底底。可你这番举动,是想在事件之后,还让本王服了你,或是要让本王的手下更加服了本王?”
腕子被捏住,反抗便有了影响,又听他如冰的质问,公仪无影顿时像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似的,辰哥这是认为我没有了伤害自己的武器,且制住了我的行为,又脸色如常言归正传了。
想想也是,辰哥的命令竟因敌细的以死相挟而更改,这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会不会弄巧反拙?公仪无影一时羞于回话,轻轻垂了眼眸。
上官玉辰瞪她一眼,拧着她的手腕转过身,朝着叶飞尚雨二人道:“本王的命令几时让人公然违抗?你二人……”
他要说的话倏地被一只凉凉的小手堵住,那丝凉意落在唇上,他身子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