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顾婉婉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的样子，让王小萌怀疑她是精神病。
也亏得两人并没有正面接触，没怎么看到过她跟顾云念走在一起，顾婉婉也就没认出她，让她跟了这么久。
顾云念听得眼皮一跳，莫名地想到她抢回来的那一枚紫翡平安扣。
对于自己的预感，顾云念并不忽视。
“精神病应该没有，或许只是在牢里待久了，又受了点刺激。”顾云念推测道。
那日在药堂，除了看到顾婉婉的精神状态不佳，并没有精神病的迹象。
上课后等王小萌转过身去，顾云念就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是给监视顾婉婉的人。
她是昨天早上让邵武安排人盯着顾婉婉的，今天人才到位，所以并不知顾婉婉去买翡翠了。
顾云念让他盯着顾婉婉，看她今天还会不会去找翡翠，想买什么翡翠，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直觉，这一点很重要。
信息很快就回复了过来。
她看完，就把手机放回背包，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
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结果了，只有等。
她拿出本子，开始编试卷。
根据自己做过的这些年中考试卷的题目来编写，或者可以说是在押题。
课间集合音乐响起，班上的同学去操场参加朝会，顾云念去办公室找段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