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颤声说道:“姑娘说得哪里话来?小人与姑娘素昧平生,怎么敢与姑娘过不去?想来是姑娘对小人有了误会,还请姑娘不要轻信人言,免得、免得铸成大错。”
慕容丹砚脸色一变,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你说我轻信人言,又说什么铸成大错,明摆着是指责我处事不明。哼哼,死到临头,还在胡说八道!我若是放过你,岂不是给世人留下笑柄?!”
慕容丹砚话音方落,右手倏然收回了长剑,随即将长剑高高举起,做势要向赵大脖颈砍去。她倒并不想就此将赵大斩杀,只是想要逼迫他说出实话。赵大吓得紧了,想要向一旁滚开。可是他的身子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压根无法挪动分毫。眼看着慕容丹砚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就要向他的脖颈劈了下来,赵大心下惊恐之极,颤声说道:“小人绝对不敢讥讽姑娘,还请姑娘明鉴。姑娘有话尽管说便是,千万饶了小人的性命!”
慕容丹砚见赵大一脸惊恐,倒不像是故意做作,心下略略有些惊疑。她思忖了片刻,缓缓将长剑放下,将长剑虚指向赵大咽喉。剑尖虽然离着赵大的咽喉几有半尺,不过剑身散发出的寒意已然激得赵大激凌凌打了一个寒颤。他心下惊骇,不晓得王小鱼想要干什么,身子抖如筛糠,面孔惨白如纸。
先前慕容丹砚与赵家兄弟一路走来,赵大虽然言辞恭谨,不过说话办事却是不亢不卑,与眼前这个赵大全然不同。慕容丹砚心下惊疑不定,上上下下打量了赵大一番,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你们两个家伙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我瞧着你们两头狐狸修炼到如此境界,不晓得耗费了几百几千年,念你们修行不易,这才没下痛下杀手。可是你们既然已经逃走,为何又巴巴赶了回来,在这里装神弄鬼,难道活得不耐烦了么?”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