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修炼的种种经验，他鼓励徒弟们分享。
而他的女徒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事实上，他真正意义的女徒弟，只有张采歆一个，红姐和好风景，只能算是又又修伴侣，功法就是又又修。
她们三人，都很清楚彼此的底细，不需要避讳什么。
所以红姐就敢走过来，大喇喇地看古佳蕙是什么功法。
不过一眼扫过去，她就是一怔，“咦，不会吧？居然是《春功》？”
“别闹，”冯君哭笑不得地看她一眼，“这是青木功……你故意的吧？”
红姐真是故意的，她本来以为会看到“翔龙御凤”或者“龙凤至尊”啥的，看到青木功，她就知道自己冒失了。
她心里挺高兴，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冒失，就故意念错，而且她还狡辩，“你这三个字是竖着写的，还是草书，不知道红姐我文化低呀？”
“这是行书！”张采歆出声矫正她的法。
菜心对古佳蕙的功法也很好奇，所以跟着过来了，然后她就气儿不平了，“大师，怎么给她的就是木系功法，给我的是五行功法呢？”
这种计较，绝对不会出现在男徒弟中——起码不会表现得这么赤lu。
所以这就是不隐瞒功法的代价了
不过冯君的脾气不错，他耐心地解释，“蕙是乙木体质，青木功正合适她用。”
青木功是手机位面常见的修仙功法，虽然比较普通，但是根脚极深，据脱胎于《青华诀》，而青华诀是直指合道的功法。
一听这话，连红姐都有点不开心了，她倒无所谓自己是什么功法，但是她为妹子抱不平，“你能给蕙找个体质契合的功法，我们很开心，但是为啥采歆就是《五行蜕凡》功法呢？”
得，要不女人之间就没有秘密呢？古佳蕙拜师第一，就知道了张采歆修炼的功法。
冯君叹口气，觉得这话题谈起来有点累，“五行蜕凡怎么了？堂堂正正的功法。”
“但这是蜕凡功法，没有后续呀，”红姐已经不是当初的修炼白了，“要是《大五行功》之类的，我就不了……但是它不是。”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冯君正色发话，“五行是基础功法，非常扎实的功法。”
张采歆幽幽地发话了，“那么……我是五行体质？”
冯君愣了一下，还是实话实，“你不是五行体质，但是……我现在没有更合适的功法。”
好风景好奇地发话了，“那采歆是什么体质？”
“水系的，”冯君感觉，自己被她们一点一点挤出了不少东西，但是这时候，不解释也不行，“修仙呢，最重要的就是选择好基本功法，能找到体质契合的，那是最好的……”
“如果找不到的话，就找那些最基础的功法，比如五行功法，又比如阴阳功法，地万物，逃不脱五行阴阳，磨刀不误砍柴工。”
红姐白他一眼，眼波流转中风qing无限，“呦呵，修仙都让你修出基本法了，会不会还有五十年不变啥的？不过你对我姐妹俩也真照顾啊，五行和阴阳……都有了。”
五行有了，那是五行蜕凡功法，阴阳嘛……当然就是翔龙御凤或者龙凤至尊啥的了。
红姐不愧是混社会的，老司机发车，让人防不胜防。
我的那个阴阳，不是你的那个阴阳啊！冯君心里有点郁闷，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哭笑不得地表示，“基础，只是基础。”
这时候，偏偏古佳蕙也出声凑热闹了，“君哥，我是乙木，那采歆姐的水系体质，是什么水？壬水还是癸水？”
学霸就这点不好，啥都懂一些，你你知道水系体质就完了，还琢磨什么壬水癸水？
当然，她这么问，肯定是因为她是乙木，不是甲木，她想多了解一些区别。
冯君虽然很不想打击她，但是他更不能给出错误的答案。
撒谎是很容易的，善意的谎言更是不会让人有心理负担，可是他不想在以后的岁月里，为了圆现在的一段谎话，源源不断地撒谎。
所以他很干脆地回答，“采歆是先水系，只入混沌阴阳，不入五行。”
一般人的壬癸水，是根据五行来划分的，但是混沌和阴阳都是先，所以先水在五行之上，不止壬癸。
当然，具体细算的话，没有那么精确的指标，先水入五行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张采歆用五行筑基，其实是有点委屈的，但是没办法，冯君暂时没有合适的功法。
不过，只是蜕凡期的功法，倒也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