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缓缓说道，他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如果不是他贸然进宫，风浅薇也不必来这里冒险。
“她若是有服用老师开的药剂，应该还没到蛇化的时候才对。”
风浅薇疑惑地说道。
“她不知道跟人面蛇接触，就会加速蛇化。她居住的地方，距离人面蛇那么近，多少是有影响的。哪怕有隔绝的晶石，也无法阻止那无形的波动传递。”
老神医分析道，他这次被关在水牢，蛇化程度已经很高了。他们原本还算充裕的时间，一下子就变得紧迫。
“老师，你还能坚持多久？”
风浅薇神色凝重，她最担心的还是老神医的身体状况。
“最多还有五天。”
老神医翻起衣袖，整条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蛇鳞，已经长到肩膀了。
“五天时间太少了，但只要找到源头，就有可能得救，我要抓紧时间才行。我打算在宫里查一下，然后就赶去烛月城。我怀疑源头是在那里！”
风浅薇没有放弃救老神医，他虽然不抱希望，却也没有打击她。
“烛月城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规矩。好在老夫曾经去过那里几次，也算有些路子。你如果想去那里查，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
老神医知道让她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尽力配合，让她少走弯路。
“倒是这皇宫不能待了，那些人面蛇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养在地下水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