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坐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灰头土脸的孩。
四妖抱着胳膊，围着她一圈一圈转悠，每只妖的脸上，都是一副深思的神色。
“我看不出她是什么变得。”
“她身上也没有妖气。”
“难道是果子精？精怪身上也没有妖气。”
“不知道，精怪跟咱们不是一脉的，我都没有见过。”
四妖内部分析着，但谁也没出个头绪来。应川走过去手拨开红中跟发财，将孩抱起来夹在腋窝底下，寒着脸往门口走去。
红中马上大惊：“老大，你冷静啊，这还是个孩子。”
发财也忙跟着劝：“老大，这就是一只精怪，年纪这么惹不出什么事端来的。”
应川径直往后山方向走，一言不出。惹不出什么事端来？他只知道他耗费这么多人力财力，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破孩定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重新回到那片被雷炸平的空地，应川将孩放在坑前，注视了她一会儿。孩吮着手指看着他，眼睛里有隐隐的不安。
“你别怕。”良久，应川出声。声未出前笑容先至，极大缓解了此刻凝重的气氛。
“阿爹……”
“我不是你爹。”应川严肃的纠正，“当然，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从哪儿来，来这儿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孩眼神里透出来的成熟远远大于她看起来的年龄，显然就是人鬼大的类型，应川就不信炸不出她。
孩吞了吞口水，摸不准应川使的套路。
应川道：“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总不能对个孩用强的。但是，我也不会把不安稳的因素留在身边，我得为我的这些兄弟负责。”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孩的肩头，孩向后踉跄，焦土沙沙掉进坑里，应川笑了一下，眉眼皆是寒意，“我留不了你，走吧。”
完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跟上来的四妖也都亲眼见了这一幕，欲言又止，但谁也没有开口。
应川走过四妖身旁，听见红中声道：“老大，她哭了诶。”
“这么对一个孩不太好吧。”
“会不会给人落下什么心理阴影。”
应川耳充不闻，兀自往前走。
直到红中白板大声喊道：“老大！你看！你看！树又长出来了！重新长出来了！”
应川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刹那间，惊讶从眼底倾泻而出。焦土之上卷起一阵风，那孩已经不在原地了。被雷砸出来的深坑中重新长出果树，树根繁育，新叶抽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生长。树身粗圆，横亘钻入地底，地穴变得薄薄一层，透明可见。
树根钻入地心，抽枝散开，粗长多筋的根脉尽占几百平方。而地上树身也变得无比巨大，大是之前是十几倍，粗壮到几人环绕拥抱腰部都抱不过来。
蓬松的树枝似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