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望津也看到了。
所以余惊鹊在下班之前，去了蔡望津办公室一趟。
其实这件事情，余惊鹊汇报不汇报都行，只是没了帮派的暗探，还是要知会一声的。
毕竟木栋梁这个暗探，和其他的暗探是不同的。
在蔡望津办公室，余惊鹊将事情了一遍。
之后脸色发冷的道：“什么玩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子，以为进了薛家的大门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赘婿而已，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在蔡望津面前，余惊鹊自然是要骂两句。
蔡望津是聪明人，听完之后就明白了。
以前余惊鹊可以让木栋梁听自己的，不过就是因为余惊鹊能威胁到木栋梁，但是现在不行了。
木栋梁现在不仅仅是帮派里面的人，还要成为薛家的女婿，虽然是上门女婿，可是薛家已经没有男丁了，为了薛家的颜面，他们也会站在木栋梁这里。
“以后没有了帮派的消息吗？”蔡望津问道。
其实帮派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
打听的消息会很多，而且速度还会很快。
“他是不会合作的。”余惊鹊道。
以前的木栋梁，还要帮特务科打听消息，但是之后，木栋梁只需要帮余惊鹊打听消息就行了。
他是可以和特务科撇干净关系的，虽然以后见面是麻烦了一点，但是这也算是一点好处吧。
只是蔡望津乐意放手吗？
蔡望津对面前的余惊鹊道：“既然他的身份变化了，我们的态度也要跟着变化。”
“科长什么意思？”余惊鹊问道。
“不要再用上位者的心态了，和他合作。”蔡望津道。
以前虽然和木栋梁也是合作，但是特务科是主导地位，木栋梁只是特务科的暗探罢了。
但是现在蔡望津的意思，是继续和木栋梁保持这样的关系，却要变成合作。
就是木栋梁有提条件的权利。
蔡望津不想放弃木栋梁，余惊鹊可以猜到了，也没有猜到。
这一点余惊鹊有想过，但是他觉得蔡望津或许也不想麻烦，只是现在看来，蔡望津还是很有兴趣的。
余惊鹊皱着眉头道：“平起平坐的合作？”
看到余惊鹊不喜，蔡望津心里自然是能明白。
以前一个一直被你压在下面的人，以你马首是瞻，突然有一，和你平起平坐了，这种感觉没有人喜欢。
不管两个人有没有仇，就算是没有仇恨，也不会喜欢这种身份的转变。
只是蔡望津没有继续话，他知道余惊鹊想的明白。
蔡望津话都到这个份上，余惊鹊难道还能拒绝吗？
他是没有办法拒绝的，只能硬着头皮道：“可是我们能给他什么？”
既然是合作，就要互惠互利。
特务科想要从木栋梁这里，得到消息。
但是木栋梁能从特务科得到什么？
“他是赘婿，虽然看似青云直上，但是心里苦闷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方家里权势越高，他心里就会越苦闷，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只有他自己的权利，才是根本，他会明白的。”
蔡望津的意思，是可以和木栋梁合作，特务科也会给木栋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