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冲她微微一笑。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花漫漫立刻就熄了询问的心思，转而拿出断玉膏。
趁着时候还早，她打算给昭王的双腿进行按摩。
经过连续好几天的按摩，断玉膏已经被用得凹陷下去了一块。
花漫漫的手指来回按捏李寂的双腿。
动作远比之前要熟练很多。
按着按着，花漫漫忽然察觉到手底下的双腿肌肉变硬了些。
她的动作一顿，心里冒出个念头。
这几天她给昭王按摩，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双腿肌肉是软绵无力的，此时他的腿部肌肉却忽然变硬了些，这说明他的双腿并非是完全没有知觉了。
她赶忙抬起头看向昭王，紧张而又充满期待地问道。
“王爷，您是不是有感觉了？”
李寂微微颔首，声音有些发紧。
“嗯。”
他的双腿的确是有一点点的感觉。
在花漫漫的双手按捏他的双腿时，他甚至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
而这也是花漫漫会为什么能感到手下的腿部肌肉变硬了的原因。
花漫漫喜出望外：“太医令说了，您的双腿只要有了知觉，就意味着还有恢复的希望！”
李寂平日里总喜欢笑。
可现在到了需要笑的时候，他的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垂眸盯着自己的双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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