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比起之前，眸底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也不知道凝视了多久，她的身体如同一缕烟般消散了，也是在那时，周围的空间一阵扭曲，环境消失，刚刚美好的一切，如同镜花水月般破散了。
假的，终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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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殷音醒来，看到的是焦黑的墙皮，她怔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回想着那个甜甜叫她妈妈的小姑娘，眼底满是痛苦与绝望之色。
她知道，昨晚的美好，只是一场幻境，是殷乐经历过的一场过往，是陈慧进入这个家门，是殷乐悲剧的开始。
即便后来，重来一次，她辞退了陈慧，但假的终究是假的，终究是天亮后就会消失的环境。
“殷音姐……”这时，罗扬等人悄悄地走了过来，试探性地问，“昨晚你有没有……”
早上，罗扬等人都发现，他们昨晚做了同一个梦，或者说陷入了两个幻境。
至于幻境是怎么存在的，可想而知。
他们觉得，殷音应该也陷入了昨晚的幻境，不然后面一个幻境怎么会参与进去。
殷音点头，随即道：“你们还想留下来吗？若是不想的话，今天就离开吧。”
殷音知道，接下来的幻境不会少，而昨晚，罗扬等人也进入了幻境，虽然只是看到，没有参与，但接下来他们如果还留下来，肯定还会再进入幻境的。
而确认幻境的存在，也等于知晓了殷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