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他知道，又如何，他还不是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在程熙身上，甚至因此而嫌弃程熙与殷音，出轨小三，重新生了儿子与女儿。
殷母懵了一下，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谁说表哥表妹不……”
不能结婚几个字还没说完，殷母想到什么，脸色瞬间白了一瞬。
她想起来了，坑口村之前，她的那一辈，甚至可以网上追溯，确实有挺多表哥表妹结婚的，而他们生的小孩，有一些是有残疾，比如生了傻子，而眼瞎的也是有的。
当时，所以人都以为是那孩子作了孽，甚至有不少人提议，把那些孩子丢了，而且，确实有人把孩子偷偷丢了。
难道，难道真的像殷音说的，是因为表哥表妹结婚的缘故。
殷母颤抖着问：“殷音，你这，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别人乱说的。”虽然她心里已经基本相信，但她还在挣扎着。
殷音淡淡道：“书上写的，城里上学的人都知道。”
殷母没有上过学，可她很相信书上写的话，这会，她整个人怔住了。
半晌，她抱住了殷音，整个人泪如雨下：“殷音，是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是我，是我把你推入了火坑啊。”
殷母自责不已，她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能力和见识，可殷音是她唯一的女儿，哪个母亲会不想女儿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