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的行为让在场的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千荞见此立即用眼神示意零追过去看看，而她则扶着赫曼坐到了她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刚刚那人是谁？”
“谁？”
千荞刚准备再搬张椅子过来，就听到赫曼没头没尾的一句，于是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因为零脸上一直都带着写有“零”字的面具，所以赫曼见到了才会这样说。
原以为千荞身边除了时艾那个跟屁虫外，就没别人了，他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她身边跟着一名化神后期巅峰的修士。
“他是我的下属。”
以后还将会是她的合作伙伴~
千荞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将玉影全都变成合作合伙的打算她可一点都没有忘记过。
“他一直跟着你？”
赫曼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让他想起了当年他在魔法街上看到的那名与少女并肩而行的白衣男子。
“也不是，他也有很多事要做，今天只是凑巧罢了。”
千荞半真半假地说着，零确实有很多事要做，但基本都是传音吩咐下面的人去做，而他的最主要任务是保护她的安全。
不过这些千荞是不会告诉赫曼的，虽说两人最近相处的还算融洽，但谁也无法保证这种和谐能持续多久。
在清念那里吃过一次亏后，千荞是没办法再轻易相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