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什么事，中午什么事？
我不想听！
这种秘密知道了肯定要付出代价。
我不听我不听！
而且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觉得我会说谎？
同事之间的信任难道都是说假的吗？
很快，卓风向着还满是疑惑，有些不知所措的李导抛出了第一个难题，“李导，在你，或者在方董眼里，冯兰冯董是个什么样的人？”
艹！
你不是人！
我怀疑你问这个是想害我。
卓风笑道：“不用多想，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我需要知道你们对她最真实的看法。放心，对方董没有什么害处。”
李导扯扯嘴角，赔笑道：“嘿，卓董您这说的，方董跟我一个小小的副导演能有什么联系。而且我就一个员工，那冯董堂堂董事，每天神龙不见尾的，碰都碰不上，这能有什么看法。”
装什么呢？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方董的人，还是有亲戚关系的那种。
贺导没说话，就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卓风眼尖的看见后，冲着李导示意了一下。
瞧见没，是个人都知道了。
李导讪讪地笑了笑，“大家都是天行的人。在三位董事的带领下，公司内部氛围美好和善，上友下恭。福利待遇又好，有努力就有收获，因此不论是我们这些编剧导演，还是艺人们都很上进，天行万岁！”
卓风也跟着笑，“我这还没来一个月呢，这些都能有我一份？”
“那是必须的，领导做出正确方向，我们这些人就跟在后面埋头做事就行了。”
埋头做事？
这是准备继续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没有和你看玩笑的意思。”
卓风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眼中满是沉寂，冷声说道：“我只是不想大半夜打扰方董休息，所以才叫了你出来。如果你没有办法给我问题的答案，又或是只能给我一个模棱两可还要我去猜的回答，那你现在就可以转身回去了。这场对话从头到尾你就当不知道，方董那里我也不会说。”
你这话直接把我的路都堵死了，我走个屁啊！
而且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你只说了你会保密，又没说贺导也会。
笑的这么阴险，一看就不怀好意。
说不定他刚转身，下一秒贺导就一字不落的把这些话说给方董了。
那他回家还不被方董的妹妹，自己老婆，搓揉的脱一层皮。
但是说了，还是得脱层皮。
不当人。
两个都不是人！
李导苦着一张脸，哭诉道：“卓董，您三位大佬，非扯上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副导演是做什么啊？！”
我就想在亲戚的关照中，安静的做一条咸鱼。
以前都好好的，为什么自从遇见卓董开始，感觉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上次还那么变态，差点捅了个人。
我不说的话你是不是会一瓶酒瓶扎死我？
天要忘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