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僵在当场,‘怀玉’之意自不必说。‘唯一’是要做自己唯一的红颜知己,这是离开京城前自己说的话,也只有他明白其中之意,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身为朋友,南宫玉一心希望秦羽能够幸福,她还年轻,花一般的少女,如今为了自己看破红尘,余生相伴昏灯古卷,心中于心何忍,暗感内疚和压力。
周子通笑道:“道兄,我们打个赌如何?”瑶光子道:“赌什么?”周子通道:“你每输给我一局,就赔我一坛青梅酒,我要输了就还你一坛。”瑶光子笑道:“我有十二坛,而你只剩下两坛,你输得起么?”周子通眼睛放光道:“原来道兄还有十二坛。”瑶光子心知说漏了嘴,咬了咬嘴唇,不再理他。周子通道:“我要是输光两坛,立马卷包走人,再不敢打道兄酒的主意,不知道兄敢不敢赌。”瑶光子明知是激将法,还是呵呵笑道:“卷包走人倒不必,贫道也想见识一下你偷学的本领。”周子通道:“不如我们这就去你清修的木屋外面,吃酒弈棋?”瑶光子道:“走就走,待我回屋拿上棋盘。”
二人走后,南宫玉他们收拾完后,各自回屋休息。南宫玉在房中练功打坐了两个时辰。此时他已突破了“弹”字诀的瓶颈,正在深度修炼。之所以进度如此之快是因为他首先有很好的武功底子,其次他的手指和《七巧灵指》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练功事半功倍,还有他的悟性也是高人一筹,这才在短短几个月间练成了前四诀,而内力的进度也和指法一样快,但往后的“夹,削,气”三诀才是他的真正挑战。
次日轮到南宫玉打杂,他现在干活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倍,仅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干完了一天的活儿。做完早饭后,庞明阳和沈俊帮他端上了桌,周子通拎着他的酒葫芦走了过来,道:“师侄们早。”三人请他先坐。周子通坐下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