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归脸色骤然沉敛下来，攀住他肩膀，不等乔念回答，赶紧把他拉开，皮笑肉不笑的：“杜教授，你当着我们中医系的面挖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只是觉得乔念在计算机上有天赋，学中医太浪费她在it上的天赋了。”
“呵呵，她在中医上也有天赋！杜教授你别忘了，我老师都出山收学生了，你说让乔念转系就转系，不太好吧。”
杜明威差点忘记乔念跟着黄老在学中医的事，摸了摸鼻梁，有点被沈于归堵得无话可说，又有些不甘心。
他看着乔念，还想说什么。
沈于归没给他机会抢在前头：“杜教授，后面再说转系的事吧，先让乔念进去比赛。比赛结果出来再说。”
他们也是好不容易等来一根好苗子！
杜明威想白捡着他们的人挖，想得美！
杜明威不是不在意这个比赛，相反的，他非常想要乔念能在这次比赛中出线。
只是国内一直没有出过线。
他不敢对乔念抱太大期望，怕太期望会失望。
此刻沈于归这么说，他也没意见，默默地闭上嘴巴，抬眉看向乔念，沉稳的说：“乔念，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尽量发挥自己的实力就行，老师相信你。”
乔念漂亮的黑眸收敛着，只嗯了一声。眸子暗了暗，没正面回应杜明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