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嗯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跟她说：“是有这么一个比赛，清大也有名额。”
乔念了然的颔首。
清大能报名参赛就行。
卫老的事给了她很大的触动，她说不出哪里触动就是觉得心里挺难受的。
特别是听说了卫老年轻时为郭嘉做的种种贡献。
算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去主动做过什么。
卫楼说卫老在病的最厉害的时候还每天坚持工作到凌晨三点才肯睡，时常说：自己不敢躺下去，就怕一躺下就睡着了。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他不去做谁去做？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他愿意当做事的那个人。
乔念想到这里，心脏莫名揪了一下，像是被细细的针扎了一下，不痛，却有些难受。
她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态却好像变了。
叶妄川看着女生皱眉又松开，松开又皱起来，似乎和之前有不一样的地方，又好像乔念就是乔念，他眸子深邃：“不过这个比赛是世界级的比赛，你要参加的话，明天可以带上自己做的一个软件去学校找梁校长报名，学校会先挑选出可以代表学校最好水平的软件，然后送到组委会。国内的组委会选出最好的一个，代表国内参赛。”
乔念大概了解报名参赛的流程，点点头，没废话，起身道：“行，那我先去准备软件。”
她笔记本里自主开发的软件很多，但很多都是她平时没事弄着玩的，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