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忪一秒，反应过来：“啊，我们过来送卫老最后一程。乔妹妹，你要来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一起救过来了啊。”
“临时决定的。”乔念视线似乎不经意的往门口进来的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好像没有看，挺淡定的双手插兜，跟秦肆道：“我吊唁完了，你们走不走。”
她往陆执那边看的那一眼十分的随意，秦肆压根就没注意到，但叶妄川注意到了。
他发现不止乔念看了进来的人。
陆执似乎也在往他们这边看。
而且并不是在看他跟秦肆两人，那目光极其执拗，一眼看过来，眼里就仿佛没有旁人。
只看了一个人——乔念！
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挡住那道目光，跟还在磨蹭，想多留一会儿的秦肆沉声道：“走吧，回家。”
秦肆错愕的看他一眼，摸摸自己鼻梁骨，没搞懂妄爷为什么也急着要走。
这不是陆执来了。
妄爷就不想知道陆执来京市干什么？
不过乔念跟叶妄川都说走，他没道理一个人留下来，他也就屁颠颠的跟在两人后面，一起先走了。
*
乔念上午没课。
跟叶妄川一起回了莱茵公寓。
秦肆脸皮厚也跟着赖在公寓里不走。
今天顾三不在，叶妄川似乎给他安排的别的事，没有顾三在就没人泡茶。
乔念挺无所谓的，回来以后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冻的冰凉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