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薄唇叼着一根戒烟棒，绯色的唇莹润性感，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往后仰去，漫不经心的看他：“不知道。”
“……”秦肆一看他那副斯文败类，不好惹的样子，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答案了。
叶妄川平时很少混迹京市二代这个圈子，但圈子里关于他的传说不少。
比如整治人的手段狠辣。
比如年纪轻轻就手握华夏九所的势力，老一辈的人都要忌惮叶妄川。
秦肆自己反正不觉得叶妄川跟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有什么区别，除了心思深一点，其他没毛病。
他自己不害怕，不过能理解张阳他们每次在叶妄川面前如履薄冰的心情，毕竟自己同一辈的年轻人里最富有传说的人物，在传说里，这位又是个极为不好惹的人，大家当然不敢惹。
秦肆想透了这一点，就不再纠结，转而看向乔念，一张玩世不恭的俊脸帅气洋溢着自信，道：“乔妹妹，我上次给你推荐你的股票你买了没，好几只都涨了。”
乔念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饮料，一边在看游戏里的装备，听到他的话，懒洋洋的抬起头：“啊。那个？买了一支。”
“你只买了一支？”秦肆有些遗憾的说：“我给你推荐了七支，其中六支都涨了，你才买了一个真是太可惜了。”
乔念没说话。
秦肆又问她：“你买的哪一支？”
乔念把饮料杯子放在茶几上，神情挺散漫的给他报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