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问蒋小鱼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带着一个新人之类。
不过她倒很有分寸，没有向刚认识的曦天询问香香的事情。
曦天和香香就负责在一旁吃鱼，这样正合他意。他本来就不是喜欢和陌生人交际的性格，能隐身就尽量隐身。
吃完了东西，宣芸芸问蒋小鱼：“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去辰九巢穴，你呢？”
“我也要去辰九，那边昨天晚上出了个大家伙，军队应付不过来了就向各方求援，你没收到消息吗？”宣芸芸问道。
“呃……没，”蒋小鱼看了一眼曦天，然后回答她，“我的徽章在几天前就破了。”
见曦天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那一起吧。”宣宁宁走回了河边，跳上了乘龙背上。
“你先走吧，我们很快跟上，”蒋小鱼说完回头看向曦天，“那个……有点事情……咱们聊一下好么？”
曦天道：“你说吧，干嘛这么扭扭捏捏的？”
“其实……我……”蒋小鱼支支吾吾道，“我有些事情没跟你们说实话，我其实不是自由战训师。”
“哦。”曦天点点头，这点事情早就猜到了。
见他还是没反应，蒋小鱼也不知该安心还是难受，于是接着道：“然后我的名字也是临时编的，我其实不叫蒋小鱼。”
“那你叫什么？”曦天好奇道，“蒋大鱼？”
“不是，我其实姓姜，我真名叫姜元婷。”她一直盯着曦天的脸，对于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忐忑不已。
“姜元婷？怎么有点耳熟？”曦天听到这个名字思索了一下，随即道，“想起来了，我记得雷筠好像说过这个名字，原来你也是妖月道馆的，怪不得之前那么多次暗示我加入妖月。”
现在想想，原来当时她说负责人应该被处分结果曦天一说雷筠的名字她就不吱声的原因不是惹不起，而是她和雷筠是一伙的。
难怪表情那么微妙。曦天还以为那是装逼被打脸了呢。
“雷筠提过我吗？”蒋小鱼、不，现在应该说是姜元婷诧异道。她本人并不负责招新，不知道雷筠为什么会提到她。
“嗯，当时我们和战王的陈立轩起了点冲突，她用你的名字来吓唬他来着，”曦天想起了陈立轩当时的表情，不禁笑道，“还挺有效果的。”
“他肯定说我是疯婆子对吧。”姜元婷看曦天的表情就猜到当时大概的情况了。
“嘿嘿，”曦天笑了笑，“他那纯粹是背后说人坏话，气量太小。”
相处了两天，曦天自己也有自己的判断。他觉得姜元婷人还是挺不错的，听到新人独自进巢穴首先想到的是问罪负责人，路上对他也多有照顾，就算曦天问一些很低级的问题她也很耐心地回答，从来没有摆出一副“我很了不起”或者不耐烦的姿态。
唯一和“疯”挂钩的，大概就只有她的战斗方式了吧。每次战斗都把自己搞得死去活来的，简直不把自己当人，要说疯也是真的疯。
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