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达到了目的，让网民看了之后，立刻就开始同情段晓晨。
但是呢，又不会太讨厌她余晴，反而会觉得她是个洒脱的女孩。
而且因为她发的那张打码的果照，如此大的尺度，自然一下子就登上了热搜，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就算是不关心段晓晨之事的，也会被#余晴在微博上公开自己的果照#给吸引过来。
然后余任学请的水军（如果不是他请的，杜采歌愿意直播剁雕）带了会节奏，立刻就把余晴渲染成一个舍己为人的好姑娘（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这么一来，余晴不但没掉粉，反而收获了不少路人粉。
而且有一说一，那张照片里看起来，她的身材真的很顶……
不过杜采歌知道，那只是光影的魔术。
她的身材，他亲自鉴定过（副人格主宰时期），一般般而已，远远比不上段晓晨。
“你打算怎么感谢她？”杜采歌赶在段晓晨问出这句话之前，用这个问题来问她。
段晓晨才不上当，白了他一眼：“人家虽然帮了我，但却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消耗的是你的人情。要感谢，你自己去谢，不用拖上我，她也不见得愿意见我。”
杜采歌只能讪讪。
段晓晨心里门清，想忽悠她不容易，除非她心甘情愿受骗的时候。
比如他在许清雅那过夜，段晓晨打电话问他在哪，不管他说是在蹲马桶、在草坪上散步、在数星星、在吃麻辣烫……她都会无条件相信。
至少是装作相信。
但千万别以为她蠢。
虽然她是真的很傻。
但不是蠢。
傻乎乎的段天后抱着他说：“你明天去星条国送礼，送什么礼，可以告诉我么？”
杜采歌冷笑了一下，“某个人要给我添堵，那行啊，我也给他制造点困难看看。他投资的电影会在我的‘武林’之后上映，也是全球同步上映。”
杜采歌抚摸着段晓晨秀发，解释道，“据我了解，他最大的票仓就是我们国内和星条国，在其余国家都拿不到多少排片。”
“所以我要去星条国一趟，找几个熟人，调整几部电影的上映时间，到时候阻击他一下。”
段晓晨吃惊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段晓晨摇摇头，“没什么。”
“说吧！”
段晓晨有些犹豫地开口，“就是，你如果说在国内，要让别人配合你，调整几部电影的上映时间，我相信你做得到。可你说去星条国……我知道你在那边交了几个导演朋友，也认识了几个电影公司的高管、大股东，但这种事，别人会卖你面子么？”
轮到杜采歌犹豫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现在告诉你的这件事，你千万不能泄露给任何人知道。我知道媒体都在报道，说柔止投资尝试收购环球影视，可惜举步维艰，没有进展。但其实环球影视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目标。”
“我可以给你交个底，柔止投资已经快完成对‘华纳兄弟影业’的收购了，我这趟过去，近期‘华纳兄弟’旗下已经快要上映的几部电影我都可以说得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