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在培养死士，培养出二十多个炼体八层，还培养不出几个炼体九层吗？
即便现在没出手，那是对县衙实力，或者说对韩成吉有所低估。
炼体九层又属于青阳县，最顶尖的实力层次，敌人不想直接亮底牌。
找不到一个突破口，商议不出什么结果，韩成吉易容一番后，决定亲自出手，探一探程家的底细。
但他没把握潜入程家，更多还是利用嗅觉，看程家什么人与死士接触过，再想办法进一步探查。
韩成吉走在街头，发现金富贵小妾一案，才结案不到两个时辰，都已引起了广泛的传播。
这让他忍不住感叹：在这个娱乐匮乏的世界，某些奇闻异事、闲言碎语，在人与人口口相传下，比前世网络传播，覆盖密度还要大，顶多距离受限。
只不过，听着街头的谣言八卦，也听到一些有关他的事迹，比如向虎王帮复仇，心狠手辣，彻底剿灭虎王帮，杀人修炼魔功，半天时间侦破奸杀案……
各种八卦言论混杂在一起，韩成吉发现很多百姓，更相信他是一位好捕快，不相信他是杀人练功的魔头。
须知百姓的眼睛雪亮，清楚韩成吉所杀皆恶人，很多百姓都受过恶人的欺压。
该相信谁，支持谁？
百姓们的心里，自有一杆秤衡量。
或许背后造谣的推手，见韩成吉毫不在意，县衙没做出任何解释，明白这种虚假中伤的威力有限，没再浪费精力散播谣言。
“难不成，背后还有其他黑手，程家并无直接关系？”绕着程家大宅院，忍着茅厕、污水沟的臭味，韩成吉认真分辨每一个人的气味。
但程家大宅院里五六百人，没一个人有那些死士的气味。
这至少说明，程家大宅院里的人，近期没人跟那些死士接触过。
面对这个结果，韩成吉确实有些动摇，是否他探查的方向不对？
“原青阳县五大势力，只有程家神秘难测，系统任务也指向程家，探查方向不会有错。”
“只能说程家隐藏更深，阴暗面的势力有专人负责……”韩成吉肯定他的侦查思路，但找不到线索，只能先返回县衙。
“老韩，你怎么才回来，这次的收获如何？”
“我这边有一条线索，不知对你是否有用？”曹大勇见韩成吉回到县衙，立马跑来交换查案进度。
韩成吉没想到，他这边怀疑侦查方向，曹大勇却找到线索，立马问道：“什么线索，你先说一下？”
“我早先派去程家的卧底，发现一个比较八卦的秘密。”
“程家现任家主第三房小妾，跟内务管家程三福有染，程家五公子程玉龙，实为程三福的儿子。”曹大勇说出一个，在他看来很八卦的消息。
“这个消息可当真，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韩成吉惊喜的询问。
“这个消息有用吗？”曹大勇忍不住问道，没想到韩成吉反应这么大。
“肯定有用，只要这个消息属实，程三福很可能会开口交代，招供他所知道的东西！”韩成吉笃定的回答。